第(3/3)页 “是他!是他姓廖的嘴欠,在背后编排四哥你……额~是编排军座您!” 程远的声音不自觉的拔高了一丝,并带着一股被“冤枉”的激愤。 “我听见了,就来找他理论,咱们是军人,讲的就是服从二字,长官的威信重于泰山,岂容在背后嚼舌根子?” 程远越说越觉得自己占理,语气也越发“理直气壮”起来。 “可您猜怎么着?他非但不认错,还敢跟我叫嚣,这我能忍吗?我这是在维护长官的威信,是替军座您教训这个不知尊卑、口无遮拦的家伙!他今天敢在背后编排您,明天就敢在阵前动摇军心.........我程远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老实人,今天这顿打,是他廖林奇自找的,可怨不得我。” “你放屁!我什么时候动摇军心了?你这是血口喷人!” 廖林奇气得额头青筋暴起,整张脸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迅速涨红,仿佛下一秒就要滴出血来,这是进入“红温”状态了了。 “你就说了!” “我没有!” “你放屁,就有,就有!” 程远的那股子蛮劲一上来,那是根本不讲任何道理的,他就跟个复读机一样。一口咬死了,甚至还往前凑了小半步,那架势仿佛随时要再扑上去较量一下。 两人一个面红耳赤的极力辩白,一个蛮不讲理胡搅蛮缠,就像两只被激怒的公鸡,顶着各自一身的伤痕和狼狈,梗着脖子互相顶牛,唾沫星子几乎都要喷到对方脸上。 那场面.........眼看着马上就要演变成一场毫无技术含量的泼妇骂街。 第(3/3)页