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(2/3)页 --- 慈宁宫内,烛火通明。 太后并未安寝,她屏退左右,只留心腹嬷嬷在一旁。 保养得宜的脸上看不出喜怒,指尖有一搭没一搭地敲着紫檀小几。 宫中到处都是太后的眼线,神女降临,太后自是知道。 “此人真实神女?我听说她会飞?” 下首坐着的中年男子,正是当朝国师。 他身着道袍,仙风道骨,闻言捋了捋胡须,沉吟片刻,眼中精光闪烁。 开始引经据典,分析得天花乱坠,从星象说到五行,最终笃定道: “太后娘娘不必忧心。依臣之见,此等‘神迹’,与民间那些装神弄鬼的把戏无异。 观其行事,看似玄妙,实则目的明确——安抚流民,收取民心。” “皇上倒是好手段。”她忽然轻笑一声,语气听不出是赞是讽,“这般动静,可不小啊。” 国师见自己说对话了,紧接着行了一礼继续说:“臣断定,这必是皇上与那心腹之人谋划的一出好戏,自导自演,借此宣告‘天命所归’,稳固统治罢了。” 太后听完,紧绷的肩颈微微放松,自嘲地笑了笑:“看来是哀家多虑了,竟真被这点伎俩唬住了片刻。皇上......倒是长进了。” 她挥了挥手,示意心腹嬷嬷退下。 直到殿门轻轻合上,室内只剩下他们二人时。 一直维持着端庄威仪的太后,神色忽然慵懒下来。 那原本一派正气、仙风道骨的国师,此刻眼神骤然变了。 贪婪与欲望毫不掩饰地倾泻出来,哪里还有半分超然物外的模样。 国师眯眯眼睛:“你呀......大半夜的火急火燎叫我来,就只为说这些没滋没味的话?” 太后眼波流转,斜睨着下座的国师,声音里带上了一丝与年龄不符的娇媚与嗔怪:“那你来给哀家捏捏后颈。” 他上前轻揉着太后的肩颈:“就没点别的想头?就不想我?” 太后指尖轻轻点着桌面,不予回话。 他舔了舔有些发干的嘴唇,声音低哑了下去:“贫道可是无时无刻不在想着娘娘。” 他手指越发向下:“只是不知娘娘今夜召见,是真为国事忧心,还是......以此为借口,想见贫僧了?” 夜色渐深,慈宁宫内的烛火却跳跃得愈发暧昧。 太后指尖缠绕着国师道袍的衣带,眼波流转间早已将所谓“神女”之事抛诸脑后。 国师俯身低语,热气呵在她耳畔:“娘娘若仍不放心,明日贫僧便亲自去会会那‘神女’,管叫她......原形毕露。” 太后轻笑一声,不置可否,只将一枚葡萄塞入他口中。 第(2/3)页